普通路过乐子人罢辽

【邪恶反派三十题】8-10

#之前在LOF看到一千零七太太写了这个,很感兴趣,也去弄了题目来瞎写

#OOC可能,注意
#字多了我不好弄图片发微博,所以只好写几题发一次
#真的是全员恶人注意
#有些实在是不方便恶人化的中标干员可能OOC注意

#因为写这个产生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虽然没有被影响太大,但确实已经很久没写了,久到写作风格都变了,给喜欢看这个系列的读者们道歉【

#很抱歉,因为那件事实在是令人不舒服

#以上没问题的话就OK


8、喜欢用毒的反派
–蓝毒–
  
  格劳克斯来到商业街的一家咖啡店内,这家店听说是最近才开的,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顺便来试试。
  虽然对于格劳克斯来说在家待着才是应该的,但是室友·格拉尼却带着女朋友来宿舍了,于是非常干脆的她就被赶了出来。
  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格劳克斯对于这个室友之情的不稳固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套非常合适您呢!”导购员拍着手直夸好看,拉开试衣间布帘的人是一位浅色头发的女性,试穿的衣服是一件亮蓝色的外套,这么亮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都非常合适,也难怪导购员如此夸赞。
  “谢谢。”女性微微一笑:“麻烦帮个忙可以吗?我的内衣扣不上了。”
  “啊好的,没问题。”导购员走进试衣间,拉上布帘的那一刻脖子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之后就没了意识,颤抖着倒在地上抽搐着,没两下就再也无法动弹了。
  女性笑了笑将导购员扶到椅子上,便拿着试过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向了柜台,柜台小姐接过钱时也感到手背一疼,但不是很在意,继续笑着送走了女性。
  就在女性走出了服装店后,里边的所有人都像那个导购员一样颤抖着倒下。
  很快,死亡的气息就蔓延了整个商业街。
  
  
  听到商业街内不断传出的行人惊叫声,作为刑警的格劳克斯立刻停下搅动咖啡的动作,看向窗外,惊叫的路人也跟着一个个的倒下,原本嘈杂的商业街一下子安静得令人出奇。
  就在这时,咖啡店里也传来了痛苦的声音,格劳克斯收回视线一看,除了老板和服务生所有喝了咖啡的人都倒在了地上抽搐着,血从嘴角混合着白沫流出。
  “……”上前摸了摸其中一人的脖颈:“不行了,已经没有脉搏了。”格劳克斯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警证:“麻烦老板报个警,我去看看情况。”
  “好、好的!”被吓得不轻的老板慌慌张张的拿出手机拨打起来。
  
  
  格劳克斯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边查看一路上的店铺,几乎每一家店的人都倒地不起了,直到走到一家服装店前,她才看到一个亮蓝色的身影,对一地的尸体不为所动却在哼着歌挑衣服。
  一股诡异的气息涌上心头,格劳克斯立马拔出腰间的枪:“不许动!举起手来!”
  身影转了过来,是一位浅发的女性,对方看到了格劳克斯,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怎么了?警官小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格劳克斯慢慢接近对方:“把手举起来,这里发生命案了你不知道吗?”
  “命案?”女性缓缓举起手:“啊,是呢,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起了歹心,你看我衣服也没拿走——能不能先放过我?”
  格劳克斯疑惑着伸手把她手臂上挂着的衣服扯下:“……我搜个身确认一下,你一会留下来做个笔录。”
  “好的,警官小姐。”女性嘴角弧度更甚,口头答应得很好的她却趁格劳克斯伸手的一瞬间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你!——呃!”脖子一疼,格劳克斯感觉手脚突然软了下来,趴在对方怀里后她才反应过来这个诡异的气息是怎么一回事:“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对方缓缓睁开她漂亮的浅蓝色眼睛:“衣品不错嘛,警官小姐,我不讨厌你这样认真又大意的警官哦?那么……”放下无法动弹的格劳克斯,女性顺走了她的警证:“我叫蓝毒,如果你没死的话,我们下一次再见吧,格劳克斯小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格劳克斯软著身体,看着即将离去的蓝毒艰难的开口。
  “因为很有趣啊?”蓝毒笑着,扬了扬格劳克斯的警证:“听到毒液沸腾的声音,很让人心情愉快呢。”
  
9、骗子
–能天使–
  
  “嘿,小姐,愿意听听我英勇的故事吗?”红色短发的女性敲了敲酒吧柜台。
  “……”身着皮衣的银发女子勾起唇:“好啊,不妨说说看。”
  
  
  城市角落阴暗的巷子酒吧里,人人都知道,来这里点“玛格丽特”的人,都是带着寻求故事的心来的。
  只是这一次点了玛格丽特的人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于是便无人敢上前。
  在角落里坐了很久的红发女性在灌下一杯威士忌后成了这里唯一一个敢靠近的人。
  
  
  故事要从三天前说起,能天使,对,主角的名字就叫能天使,她是一位勇敢的冒险者,来到那个地方也是为了去看一看传闻里被巨龙烧了三天三夜的地方。
  正在艰难的走着山路时,能天使遇到了一位强盗。
  
  “实话说,我都有点不敢相信那是一位强盗!”能天使夸张的用手比划着自己有多大的不敢相信。
  “为什么呢?”银发女子非常配合的笑着开口。
  “美得让我难以置信啊!”能天使再次夸张的表达着。
  
  
  事实上确实是能天使喜欢的类型,对方是个鲁珀族人,银色的长发和精致的脸庞,手持双刀,右眼上有一道疤痕,雪白的牙齿露出,对方笑得是那么的勾人。
  ——至少她真的勾走了能天使的魂。
  
  就算如此,她也是一个强盗,长刀一横,自然让手无寸铁的冒险者感到威胁。
  ——对方在向冒险者索取财物。
  
  “当然,作为聪明的冒险者,能天使,也就是我,用我们同为孤儿的遭遇感动了强盗,她很同情的就让我过去了。”能天使拉起银发女子的一只手,吻轻轻的落在手背上,原本欢乐的表情变了:“是吧?强盗小姐。”
  银发女子反而勾起唇,左手捏住了能天使的脸颊:“是啊,骗子。”手捏得更紧了点:“你要是现在把骗走的钱还给我,我保证只打断你一条腿。”
  “唔、唔唔、我花、我花——”这人是螃蟹变的吗?!捏的这么紧!能天使疯狂的点着头表示会还,并希望对方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赖以生存的脸蛋。
  银发女子放开了能天使的脸颊,手上接过了能天使递过来的钱:“那么你要把哪条腿给我?”
  “唔……唔啊?!不、不、不!”能天使急忙后退几步:“我、我请你喝酒……请你喝酒可以吗?!”
  “这样啊?”银发女子挑起眉:“那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我就不要你的腿。”
  “好、好好!”只要不打断我的腿,能天使夸张又掐媚的把钱都拿了出来:“谢谢、谢谢。”随后便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酒吧,酒吧里其他人都到吸了一口凉气。
  银发女子喝了一口酒,满意的把钱收了起来。
  
  
  再次见到能天使时,银发女子狠狠的拽住她的领子,双刀就在她的腰间,刀柄有意无意的抵住能天使脆弱的腹部。
  “骗·子。”把能天使拉近了一些,银发女子的目光像是能杀人一样盯着对方的。
  “你自己都说啦……”咔哒一声,一个冰凉的东西也抵上了银发女子的腹部,低头一看,竟是一把铳,能天使眯着眼笑着:“我是骗子嘛,骗子给的钱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说得也是,你这种骗子有什么是真的呢?”刀柄轻轻挑开对方的铳口,银发女子也眯起眼:“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我会等着的。”能天使收回了铳,随着银发女子放开领子的动作后退了两步:“其实我也不完全是在骗你。”耸了耸肩,能天使又后退了两步,已经离开了对方刀子能碰到的范围:“毕竟被你吸引是真话。”
  “……”长刀离手,能天使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把刀给扔出来,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就挨了一刀背在肚子上,银发女子昂首:“我叫拉普兰德,记住了骗子,下次见面就真的打断你的腿。”
  能天使捂着肚子呜了半天,两肩颤抖着,随后却直起了身子。
  “好啊,我记住了,我的挚爱啊。”
  
10、小丑
–芙兰卡–
  
  街尾拐弯的那个公共厕所,因为很少有人特地走这么远来上厕所,而变得有些荒凉,墙上被孩子们画满涂鸦,连门口的杂草都没有人去修剪,除了还在供水供电以外,已经没人在意它是不是一间厕所了。
  白日阳光也照不到这个公厕里,潮湿的隔间在滴答滴答的漏水,一个人影走入这里,放下背上大大的提包,取下五彩斑斓的假发,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拧开水龙头,在哗哗啦啦的水声中,来者洗掉了脸上覆盖的厚厚油彩。
  水流过洗手池除了五彩斑斓的油彩还带有浓重的血色,混入了油彩中一同被卷入了排水口中。
  油彩被洗掉,露出了来者凹陷的双目,放在地上的提包拉链缝隙里闪现着点点红光,被来者看在眼里,那人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随后把手伸向了提包之中。
  
  
  街上的大屏幕播放着,路上的行人们讨论着,某个连续事件的始作俑者。
  城市像陷入恐慌一样,人人警觉,年轻的少女少年像是崇拜一般效仿着,他们戴上印着小丑的口罩,彰显着自己的“前卫”。
  因此男人现在的装扮才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巨大的提包与刻意露出的高尔夫球棍显得像是个给领导提包的年轻小伙。
  没有人在意没有人怀疑,他才能一路悄悄的跟着橙发女子前往偏僻的宾馆。
  男人手里的手机上染着点点血色,像极了透明手机壳上的点缀图案,没有人怀疑这个手机究竟是不是男人的,微微发亮的屏幕上,一个引诱橙发女子的陷阱正在铺开。
  男人的鸭舌帽下涂着油彩的双目闪耀着寒光。
  他的猎物就要入网——
  
  本该如此。
  
  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的宾馆内,床上的人鸭舌帽已经不知道被打飞到何处,涂着小丑妆的脸上微微浮肿,口罩是男人自己褪下的,在被电击枪和物理攻击的“麻醉”下,男人双眸中迷迷糊糊间看见橙发的女子跨坐在自己腰上,从包包中拿出一支口红。
  接着是抵上嘴里的黑色枪管,套着消音器。
  口红划过女子勾起的唇,画出去的红延长了女子的笑,像一个血盆大口——
  不,跟自己用油彩涂抹的完全不同。
  那是直接在白皙的肌肤上用血色沾染而出的妆容,一如电视上一遍遍播放的照片,闹得满城风雨的始作俑者。
  女子嘴唇轻轻的动了,充满了磁性与诱惑的音调,她说:“你在我之前杀了我的目标。”
  今天是第二十天。
  男人突然想起,布满血丝的双目陡然睁大,连续事件的凶手总会在解决了一个人的二十天后才继续作案。
  他就像砧板上的鱼,像撞上枪口的蠢货。
  求饶的话无法说出口,泪水不争气的涌出,颤抖害怕,以及死亡的来临。
  “咻——”的一声,套着消音器的手枪从不再动弹的男人嘴中被拿出,床单上染满鲜血。
  像是陷入呆滞一样的女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妆容,嘴角高高翘起。
  “第十二个。”
  她说着。
  
  
  作为宾馆前台的送葬人从来不会在意从宾馆里进出的都是什么人,他只要完成了住客的登记,就不会在意其他的。
  比如一开始提着大提包进入宾馆的明明是一位戴鸭舌帽的男子,出来的却是一位橙发的女子这种事,他不会过问。
  毕竟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路人们也是这么觉得,没什么可奇怪的,只是一位普通的提包女子罢了。
  
  
  “你好,一共32块钱。”
  在迅速打包生肉的屠夫微微抬起头,职业性的笑容浮现于脸上:“是的,猪肉又涨价了呢,真是不好意思。”
  送走了老奶奶主顾,屠夫才冷下脸来面对已经走到跟前的橙发女子。
  “诶呀,不对我笑笑吗?雷蛇。”女子咧开嘴笑了起来。
  “……”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屠夫·雷蛇竖起刀指了指店内深处的库房。

  “这次不是名单上的人哦?”橙发女子绕过摊位走进店中。
  “……这不像你。”雷蛇终于愿意于女子对话了:“芙兰卡。”
  “想听故事吗?”橙发女子——芙兰卡刻意的靠近雷蛇:“免我费用就跟你说哦?”
  “免谈。”
  “诶!不要嘛!雷蛇不是最好了嘛?!”
  “免谈。”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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