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路过乐子人罢辽

【真百】舞娘与赌徒

   #CP:以津真天×百目鬼
  #现pa【但两人都还是妖怪】
  #短打注意
  #私设过多ooc注意
  
  离家已有一年多,在这个城市摸爬滚打也有了一年多,从一开始的洗头小妹到现在的酒吧舞娘。
  像是有了什么方面的变化,又像没有另一方面的什么变化,或许得的钱是多了,但现在的工作依然和第一份工作一样无趣。
  
  她舞过灯红酒绿的舞台光,像是被斑驳的阳光倾泻的八音盒姑娘,饶是五光十色的酒吧舞台灯也无法染上她半分。
  她不是第一个在这里起舞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但却短短半月就成为头牌,人们争先恐后的想要花钱看她,她少不了钱,从不。
  因此她总会在起舞时观察人们——或心醉神迷,或高声呼喊,或掩面哭泣。
  世间百态犹如浓缩在这一方酒吧里,正如故事里所说,酒吧就是一个听故事的地方。
  而这,也是接纳她成为舞娘的酒吧老板娘的食粮。
  青行灯,来过这里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传言无数只因其貌美,是仙或魔,却有一点,无数传言里从未被抹去,那便是可以用故事与之换取自己想要的一样东西。
  当然,那样东西大多是钱。
  而青行灯最不缺的也恰恰是钱。
  
  这里也不是没来过奇奇怪怪的人,指着她或青行灯,称她们为妖女,要收了她们。
  最后也就变成了一纸诉状,赔款的钱甚至对于青行灯来说只是个小数目。
  “只买得起一张拉斯维加斯的赌桌罢了。”青行灯摆着手指使着搬东西的人将那张油光锃亮的桌子摆到舞台一边时,正是她以津真天今天第一次上台之时。
  今天能看见吗?
  
  不小的酒吧很快就来了不少的人,虽说也有人发现了酒吧里多出了一张赌桌,但他们大多奔着舞台看以津真天跳舞而来,比如趴在台前的金鱼姬。
  来到这里并且见到老板娘青行灯后,以津真天也了解到了,她不是这里唯一的妖。
  是的,人类可能并不知道,一位如此美貌的女子怎会有权有势,既有钱财又能消灾,开着这样的酒吧却没有被人类的【恶意】如何如何的原因,是因为她非人。
  就像他们永远看不透自己的舞蹈,但仍然深陷其中,并为此付出所有一般。
  本该作为孩童而禁止入内的金鱼姬此刻能趴在台前看以津真天跳舞也是这个原因,在人类递来的纸币之中,也就只有金鱼姬给她的东西永远是夜明珠。
  正如妖其实什么都不缺,只是作为平衡的一环隐于人世,金鱼姬也有她所不缺的东西。
  
  夜明之珠,不在暗处不会发亮,晶莹剔透,仿若水晶。
  歌声起,音乐起,舞起。
  夜明珠在舞中闪耀,在以津真天眼前晶莹。
  
  
  来了,她果然来了。
  
  
  不到自己登台时,以津真天习惯离开酒吧,待在黑暗的巷子角落,没人注意到她,也就不会有人被她所吸引。
  而她也能继续舞台上所做的事,观察人类比一直跳舞要有趣不少,因此她不会累却要“休息”。
  也是在某一天的这个时刻,她遇上了她。
  
  以津真天可能一辈子都不了解被人踢出门是怎样一个感觉,毕竟她是妖,虽隐于人世,却也不是不能对人类动手。
  酒吧巷子里开赌场,人多又杂,合情又合理,所以当看到有人被从里边踢出来的时候,以津真天并没有感到惊讶,当然,如果她没有看见被踢出来的是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的话。
  被人从酒吧里踢出来,大概是醉到不行了,那在赌场里被人踢出来,首先能想到的应该是输光了或者出了千。
  从踢的人嘴里蹦出来的句子却不是骂人输光了还赖着不走,而是对方赢了钱。
  这么小的赌场,一万的筹码都不到,她怎么赢的五十万?
  这不是出千是什么?
  
  换句话说,能拿出五十万筹码的又是哪里的富家小姐?
  
  以津真天记住了对方诡异的蝴蝶结发带。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能看到对方被赶出赌场,有时候赌了,有时候被发现了就马上被赶出来了,有时候门口坐着抽烟的人,就连门都进不了。
  以津真天感到很有趣,不管对方是不是什么富家小姐,这赌瘾可一点不比里边的人少。
  还有,怎么老来这家赌场,是住在这附近吗?
  这也很让人在意啊,有钱人家的赌瘾小姐。
  
  
  因为这件事,得知了青行灯买了一张赌桌的以津真天就在等着她。
  她要亲眼看看这个有钱人家的赌瘾小姐是怎么赢的那么多钱。
  
  赌桌上的荷官,是一位人类舞娘暂时代替的,青行灯并不急于马上找真正的荷官,可想而知一局赌局大概有多长时间了。
  
  拿牌,花色,摊牌——
  舞曲的韵律像是踩在她动作的鼓点上,而以津真天也是,夜明珠的微光也是。
  舞台上闪耀着,黑暗中的牌桌算计着。
  一万。
  三万!
  五万!!……
  随着要价的喊声,舞曲进入激昂的高潮。
  二十五万。
  戛然而止,已经达到了赌桌前的男人最高的价位,舞曲也已停止,夜明珠落回手中,明亮通透,像极了孩童澄澈的眼睛。
  灯光更换回了镭射灯,以津真天默默的抿起唇,夜明珠的微光下,自己的手仿佛在透明的珠子里呈现出握着珠子的爪子。
  似麻雀、似隼、似鹰,勾起的利爪抵在珠子上,仿佛镜中忽现猛禽,噩梦一般。
  想起金鱼姬第一次看到以津真天起舞之时,曾经抹着泪说过,她愿将荒川之宝珠,献给她,只因她的舞美得让她止不住泪流。
  而荒川居住着神明,那么珠子上沾着神力也并不奇怪。
  
  不过这不是以津真天失去兴致走下舞台的原因,而是因为手中所握的夜明珠里映照的人。
  拿牌的手被人抓住,戴着奇怪发带的女子停下了,她抬起头。
  “能否,跟我来一趟?”以津真天说。
  
  
  以津真天等员工的休息室此刻并没有一个人,这也是她会把对方带到这里来的原因。
  “赢了多少?”
  “……二十五万。”
  对方估计很纳闷为什么自己被带到这里,还跟被盘问一样的问问题。
  “那你赔的起吗?”以津真天转过身来,走向她。
  “……我赢的为什么要赔?”对方果然不高兴起来:“你是谁啊?为什么要问我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在隔壁就没拿到过钱吧?”以津真天再次逼近:“现在这二十五万,你赔的起吗?”
  “……你想……说什么?”被逼到墙上的女子微微皱起了眉。
  “你出千是靠它吗?”以津真天抬手凭空一抓,一个球体显现出来,在以津真天的手里挣扎着,上边复数的眼睛也全都睁开了,惊恐万分的看着她。
  “……”女子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说话看来就是了,那你要怎么赔?”放开了球体,以津真天依然冷着脸:“或者你要怎么堵住我的嘴?”
  “……”女子瞪着以津真天:“你到底是谁?”
  “以津真天,跟你一样,都是妖。”以津真天看到对方的瞪视反而微微勾起唇:“既然能对话,自我介绍要齐全。”
  “……百目鬼。”对方回答:“我叫百目鬼,我记住你了,以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以后啊……那么那二十五万你怎么赔?”以津真天笑着轻轻捻起百目鬼的一撮发玩弄着。
  “你想怎么样。”
  “作为我个人的兴趣所在。”搂住对方的腰肢,气音滑入耳际:“不如,肉偿吧。”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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